在中国有这样的一种说法,“没有一株野菜逃得过中国大妈的手,没有一株野菜活的过春天”又到了丹江口人化身野菜狂魔的春天了,我想没有人能抵御这份碧绿清鲜的诱惑,满满的野性……春天,人们对野菜的渴望,大概要强过野菜破土的渴望。你看,手脚麻利的奶奶、阿姨们猫着腰,磨刀霍霍朝着路边的野菜去了野菜生长的速度拼不过阿姨们的手速,每个阿姨的虎口都死死掐着一扎嫩绿。不经人手,不需肥养,吃的就是天生天养的野趣,爷爷奶奶那个年代,这些野菜还是救命草,多半是穷人家果腹的吃食。时来运转,有些野菜成了上得台面的贵价菜,反倒常吃不得了。在春天吃新鲜野菜,取天地生发之气,顺应时令之余,在大鱼大肉的春节之后,正好刮刮油水。荠菜野菜届top1,cp超多在大多数野菜都成为“贵妇人”的时候,荠菜如往常,大江南北的长着,三四月间最鲜嫩。荠菜,春菜里的鲜味代表,没有苦味和涩味,清新之气满溢。叶子呈锯齿状,表面还带着一层小茸毛,很多人在小区花园里都能挖它。荠菜的CP很多,荠菜馄饨、荠菜汤圆、荠菜春卷等。香椿树上蔬菜,切记不可吃太多待到梧桐絮和柳絮乱飘起来,“七头一脑”中的最后一味——香椿头,迎来了极短的高光时刻。有人对其难以割舍,也有人避之不及,褒贬不一却难以撼动其“贵价”身份。香椿的最佳cp是鸡蛋。在锅里翻炒时,椿芽带着霸道冲劲的香气能从一楼飘到三楼,爱它的人满地口水,讨厌它的人恨不得原地感冒鼻塞。折耳根也叫鱼腥草,泡茶、凉拌都可以就算没有吃过,但你也一定听过它的名字,折耳根,又叫鱼腥草,生长在田间地头,菜如其名,有一股重口的鱼腥味,也有人形容像吃进了一口湿泥土。吃法有千万种,最常见的就是凉拌,有人也会用来泡茶,有清火的作用。挖鱼腥草的过程也是十分有趣,鱼腥草的根深深的藏在泥土里,要拿一个铁锹或者长长的铲子你才能把它连根拔起,不然它的根断在了泥土里就麻烦了。苦荬菜蒲公英的姊妹中国人能吃苦,如果把这种“苦”具象化,就是苦荬菜,蒲公英的姊妹花,有人形容它,“比命还苦”幼苗嫩叶洗净,焯水去苦,捞出凉拌。也可以晒干做成干菜,储藏起来冬天炒菜炖汤。别名“苦丁菜”的蒲公英也是相似吃法,不过蒲公英更多用来泡茶。春季野菜界,它可能是最没存在感的,小小的绒球花一被风吹就消散了。但作为药食同源的植物之一,是有“药食皇后”的美称。它的花是不能吃的,只有根茎和叶子可以食用,也可以把蒲公英的叶子晒干做成蒲公英茶。白蒿也叫茵陈,有“草黄金”的称号白蒿也叫茵陈,一般生长在沙土比较多的地方,比如河滩上、小土坡、河堤等地方。白蒿有特殊的气味,有利于退黄疸、抑菌消炎和保肝的功效,还是一味中草药~白蒿一般用来清蒸,摘好的白蒿拿回来清洗干净,然后均匀的拌上面粉,再上锅蒸熟后炒着吃白蒿的口味和大多数野菜不同,有独特的香味,吃起来香不腻,家里人以前用茵陈来泡茶,要放点糖才有味道。吃它这么麻烦,我的建议是不吃……南苜蓿不同地方的叫法很多苏州人叫它“金花菜”,上海人称“草头”,还有叫它“秧草”的,在小编的记忆中它叫三叶草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“南苜蓿”,是不是听起来高大上了许多南苜蓿的叶子是“三叶草”,青青短短,它跟白色车轴草很像,不同之处在于白色车轴草叶上有白斑拼成的环纹。炒的时候一定要多放点油,不然像在嚼干草。艾蒿焯焯水能做菜,搓成条能止血艾蒿,长得像菊花,与其说是野菜,更像一味药。白灼,或煮成一碗清爽菜汤,味道只是微微苦,特有的蒿子味儿清香无比。对艾蒿的最初记忆是用它止血。小孩子爱流鼻血,家人会揪点艾蒿叶子,揉碎搓成条,ruo到鼻子里,血立马能止住。直到现在,一想到流鼻血,鼻腔就自动回忆起艾蒿的气味。中国人的国民天赋,就是搞菜吃。可以把任何有土的地方变成菜园子,也可以在任何长草的坝子,薅到能吃的野菜。野菜虽美味,但劝君少采撷。一是不健康。你不知道野草是不是喷了农药,或者被重金属污染。二是不安全。分辨能吃的植物有门槛,野菜毒菜一线间,水芹和毒芹就很像,但毒芹毒死了苏格拉底。三是十分考验你的环保意识。稍微掐点尖,可以美其名曰“给花打顶”,连根拔起大量采集就不太好了。听大人说,春天的野菜还有马兰头、马齿苋、灰灰菜,地皮菜,小编还没来得及去寻找它们的身影......丹江口随处可见野菜,不要问我具体在哪里,都在春天里。你还知道哪些野菜?评论区来给小编科普一下~